以苏牧离开时，他是注意到了的。
“他都没歇会儿？”
“其他夜班大夫呢？”
“在隔壁术间……”
姜小婉表情有些怪。
“那让其他大夫给患者做手术不就好了？”
苏长安虽然和苏牧在一起的时间不长，但是苏牧颈椎和腰椎不好的事儿他还是知道的。
如果让苏牧一直这么做手术做下去，一定会出现神经压迫症状，甚至突发的下肢瘫痪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“其他夜班大夫……没法给患者做手术……”
“因为所谓的‘其他大夫’，就是患者……”
“……？”
“刚才你爸来的路上，俩夜班医生吵起来了……”
“一个抄起手术刀捅了另一个人一刀……”
“现在一个人在手术室躺着，一个在局子里铐着，都没法做手术了。”
“……一言不合就动刀，冰城的民风已经这么淳朴了吗……”
“这两年整个冰城都莫名地暴躁起来了……”
“这个共和国的长子……怕是进入更年期了……”
姜小婉摇了摇头，然后催促苏长安去帮帮苏牧。
“我和青青把患者送去icu，你就别操心了！”
说罢，姜小婉冲苏长安眨了眨眼，竟透露出一丝少女才有的俏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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