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管的好兵马司？
“这位是新任五城兵马司的副统领张宝成张将军！”王玄范勉强介绍了一句，他是好意，虽然沈石最后的表现让他很失望，可到底有珠玉在前。
“副统领？”沈石说道，“原来张将军不是统领？”
这的话不管是谁来听都觉得刺耳。
王玄范沉脸要训斥，张宝成却抢先一抬手说道：“无妨，我也不过就是勉强做几日而已，处理了这个沈大人这个案子，我就会卸任副统领的官职。”
这一下不仅是沈石，连王玄范都惊讶了。
“张将军，您不是刚上任吗？”
张宝成只是笑了一下，“我年纪大了，做不了太久，事实上若不是出了沈大人的案子，我也不会赶鸭子上任的。”
这几乎就是活生生在打沈石的脸了。
京城人谁不知道沈石之前曾突然被借调京兆府，结果又谁都指使不动不说，最后弄个差点残废的下场？而眼前的这位呢？
副统领，新上任，也不过是为了处理一个案子，可瞧瞧他身边跟着的人，哪一个不是听他的？
更打脸的是，这要处理的，还就是沈石的案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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