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的眼底满是恨铁不成钢。
可她眼瞅着姚灵儿委屈巴巴的低了头，肩膀一抽一抽的竟哭了起来，也顿时心软了下来。
“小灵芝，我并非是想要怪你什么，只是不愿意你这么天真的甘愿为了人类而牺牲自己。你要知道，这些人未必会值得。”
小杜若又是一声叹息，这话说的已经很是委婉。
可姚灵儿的心思本就不多，现在又被小杜若骂的格外委屈，听着这话却也并未放在心上，只委屈道：
“对不起，当初是我太没本事，都没办法化形，帮不上你们。”
听她的话已经跑偏，小凤凰当即拉了一把小杜若，示意她不必再开口。
她本就是这个性子，她们说的多了，反而会适得其反。
“算了算了，你也没什么对不起我们的。当初你本就没有化形，让你来帮忙也不过是被人当成一道补汤喝进肚子里。”
小杜若嫌弃的说着，越说越觉得有画面感，于是便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果然，她这个人从来都不适合当坏人。
姚灵儿可怜巴巴的拉住了她的手，柔声反问道：“你不生气了对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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