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聪明人，应该知道要拦着她一些。莫让她随性而为，她嘴上说的话实在是不合时宜，我们听着不会外传便罢了，可若是外人听见呢？这回造成祸事的。”易安顿了顿，“豆芽也是聪明的好孩子，我不希望她因着一时喜欢就乱了分寸。也不希望她以后后悔。”
是提醒也是警告。
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她有这么一段经历罢了，若她是个黄花大闺女。兴许易安会说纳她做一个小妾之类的话吧。
姜念笑了笑，心中对易安的尊敬少了一分。她以为易安行走万里路应当会更加随性自由，但现在她发现易安就算离开了世家大族的条条框框，可心底的封建和成见都是根深蒂固的，是易安游学一辈子也没办法改变的。
“先生说得很对，我会记住的。”姜念顿了顿，“只是人活一辈子太累了，如果有机会像孩童一般洒脱自由就好了，喜欢便是喜欢。不喜欢便是不喜欢，不用考虑许多，随性而为，这该多好。”
易安怔了一下。笑了笑：“人总有许多身不由己的地方，这是成人应该有的觉悟。”
“先生说得对。”姜念微微笑了笑，“不打扰先生你了，我要出去谈一些事情。”
等姜念走后，易安放下被捏皱的书籍，决定将此事告知陆砚的母家周家，以免陆砚走上歧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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