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，“我以为你们都闻不到。”
“风吹过来的吧。”李秀娥说：“不吹风的话就闻不到。”
姜念笑着说道：“那我以后在不吹风的时候做。”
几人说笑间，已经有人过来买东西了。
“今儿我又想吃烙饼，又想吃卤味怎么办？”一个熟面孔的客人走到姜念的摊子前左右为难，“好难选。”
姜念给他出主意：“要不你买一份烙饼，然后再过来买两文钱的卤下水？”
客人惊得不行：“这也可以？”
“我们都是邻居，当然可以了。”姜念顿了顿，“只不过两文钱卤下水不多，你可别嫌少。”
客人：“不嫌，有这个味儿就行了。”
一个人这么买了之后，另外又有更多人的这样尝试了，甚至还有买了面条馄饨的人端着碗跑过来：“老板，我能不能买五文钱的猪下水？”
“那我的烧饼里面可不可以买两文钱的卤味放进去？”
“可以。”姜念想着反正二文钱也是卖，五文钱也是卖，只要能卖到钱就行。
就这样，姜念的售卖方式顺利的带动了别人家的生意，其他商贩为了感谢姜念，也纷纷买了她家的卤味来吃，有来有往的，她家的卤味、鸡脚、鸭头、泡鸭爪，一会儿工夫就全部卖光了。
当姜念忙碌收钱装货的时候，人群里有一人嫉妒得眼睛都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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