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孩率先将男子的脸洗干净，显在她脑海里的，只是一团白光。
商乐儿的记忆中，只记得那张脸特别好看，皮肤白皙无彼。她整个心神都陷入男子的剑眉星眸中。
那一天，她因不会骑三轮车，将男子放在车上后，徒步拉车数十里，依然没到陵城的家，却天已黑。
山里的星空很亮，十岁的小女孩因睡不安稳，几次醒来都能看到男子睁着眼睛，里面布满血丝。
“你为何不睡？”
“睡不着。”
“你多久没睡了？”
“三天吧！或许五六天。”
“这样怎么能行！一定是睡着不舒服，所以睡不着吧！我给你当枕头，你先睡一会儿，别哪天把眼睛熬瞎了，这么好看的眼睛。”
小女孩伸出双腿，让男子枕在上面，手指情不自禁地抚上男子的眉毛，时而顺着男子的眼皮，刷一下他近一厘米长的睫毛，弄得爱不释手。
真好看！
男子随着小女孩的拨弄，闭上眼睛很快入眠，嘴里说了句轻语，小女孩凑过去听时，男子已发出深浅均匀的呼吸声，睡着了。
第二天，小女孩餍足地醒来，却是在男子怀里。
她一动，男子便醒了。
她凑近男子脸前，“你昨晚说什么？我没听清楚，就听到了个‘香’字！”
“你很香！”
“香？我这浑身脏兮兮……”
“你可愿等我？二十多年了，我没有哪一次睡得这么好，你身上的香，与旁人不同，能安眠。”
“真的假的？你如今抱着我，就与爸爸妈妈一样。你是要娶我吗？我愿意的，我愿意嫁你！”
小女孩不懂情爱，只知男人女人长久在一起，便是嫁娶。
她喜欢男子的模样，喜欢男子的剑眉星眸，也喜欢拨弄男子的眉长与长长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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