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梁文箴道:“话都说到这儿了,还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
玉杉道:“你不撵我回去,我就说了。便真如你之所言,是南夫人,见着了这张字条,才针对我的,那么,在此之前,凝绿轩的小丫头,是怎么知道,她要针对我,若非如此,樱桃怎敢冒险,倘夫人没有针对我之意,那樱桃又该如何自处,夫人她可是连玉兕都能舍的。况且直到今日,那字条还在我妆台里躺着,若夫人真是因此而针对于我,那日抄检凝绿轩,她为什么不将这东西抖落出来?她要知道这个,又哪里还用费事将偌大的屏风搬到我屋里来。”
梁文箴道:“那有没有可能,惠贤知道后,知道我不会因为这两个字,对你怎么样,所以就暗中开始针对你?”
玉杉笑道:“爹,您心里明知道,她担不起惠贤两个字,为什么一定要想法子替她找主意呢?就算是,她是因为我写过图南两个字,才开始针对于我,难道这样,就不算她的不是了么?更何况,她还有要舍弃玉兕时,又该怎么说呢?”
梁文箴抚额道:“罢了,你容我想想这些。从今日起,你先别同我说这些,我也不会再问你这些。”
玉杉也不想梁文箴太过因家中事而分心,便道:“那您先歇息,我去同杜威骑马到附近转转。”玉杉见梁文箴不语,便当是默认,遂出帐同杜威在附近练习骑马。
后面的几天里,梁文箴、玉杉,竟真都不再提家中诸事。
玉杉每日不过是同杜威骑马,偶尔梁文箴也亲自给指点些马上的剑术。一日下来,玉杉都累得倒头便睡。
这一日在马上,玉杉只觉小腹微痛,倒像是癸水将至的情状,又见人马已渡过八九成,眼瞧最多不过再有两日,便要行军,便偷偷地拿了丸药吃了。没想到,却被梁文箴看到。
梁文箴道:“你吃的什么药?”
玉杉道:“肚子疼,止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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