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以己度人,只当玉杉有意下毒,便到凝绿轩兴师问罪,只留下几个不知原委的丫头伺候。那锭儿怕玉兕一直烧下去,烧坏脑子,便大着胆子,用酒给玉兕擦身。玉兕本来小有发热,便闹得更加严重,本因饮了几杯青梅酒而犯困,竟直转昏厥。
万幸南蕙香回来,又不停的拿清水给玉兕擦身,身上的酒本就不多,这时早去了九成,玉兕身上也就略好了些,待到大夫进来,南蕙香又带着丫头,将玉兕换好衣裳、放下慢帐,在帐子中,很发了一些汗,玉兕才算是醒了过来。
玉兕醒过来后,只觉如同躺在船上一般,左右摇晃,一颗心也“砰、砰、砰”地跳个不停,那节奏倒真像三姐姐素日所弹的《酒狂》,一个搁不住,便要呕吐,干呕两声,丫头们送来漱盂,当即也顾不得形象,“哇”的一声,上半身栽出帐子,吐了出来。
南蕙香上前,轻拍了拍玉兕的背,不无埋怨地道:“怎么回事?”
玉兕这一日本没怎么吃东西,又喝了一肚子的酒,哪里吐得出来什么东西,只是一味地往外吐酸水,直吐了半漱盂,才感觉好些,就着丫鬟的手里,拿茶漱过口,躺在床上,又觉得胃口疼了起来。双手无力地按着胃,两眼不停地流着泪,倒成了一个西子捧心的模样。
梁文箴见女儿醒来,又闻到屋内一股酸臭,实在不宜待客,便陪程墨山出来道:“砚冰贤弟,实在是让你见笑了,都是小女无知,倒叫你跑了一趟。”
程墨山笑道:“侯爷言重了。年轻时,做些荒唐事,也是常有的,侯爷不必挂怀。”
梁文箴道:“砚冰贤弟,你不懂,她们这女孩子,不同咱们男子,咱们年少时,有些荒唐,只要别在大关节上出了差池,只需改过自新,便叫‘浪子回头’,再不济,只要能建功立业,便是有些微瑕疵,也可称‘不拘小节’,可她们女孩子不一样,长到十六七岁上,一定亲,这辈子的事便算定了,在这之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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