伪装。”
“当时我们就把这个当做主要的破案方向，也把追查伪装者当做了第一要务。”
“但是不论我们怎么查，都没有任何线索。”
“也正因为是这样，这个案件才一直破不了。”
钱峰云把笔记本合上，眼神暗淡的朝窗外看了过去，他的脸上充满了不甘心，又或者是愧疚。
当年连续分尸案发生之后整个江南去，包括死者的家属，都将破案的希望，放到了钱峰云的身上。
可是最后却以失败告终，这件事情确实令太多的人大失所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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