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人你得好好关注一下，看她的样子，她的那些粉丝应该是从柳青青那里得到的，也就是说柳青青出了事之后，粉丝都流向她这边，她是最大的受益者。”凌飞说着就盯着直播，然后吩咐一旁的任冰心做笔记。
任冰心也没有回答，低着头做笔记，她快速的记录这些主播的数据，过了一会儿之后，她就把那些数据整理好了，拿给凌飞看。
上面写的是这个平台，最火的前十位主播的数据，凌飞看了之后摇了摇头，“不行不行，虽然有了今天的数据，但是没有之前的数据做对比，这样来看完全就没有效果。”
“你不是有那个赵可爱的联系方式吗？等她直播结束了，打电话问问她。”任冰心这么说了一句。
凌飞点头，“不错，我正这么想，只是也不知道她，知不知道之前的数据是什么，我感觉这小女生挺单纯的。”
他们也没有多想，就在十点半左右，直播结束的时候，凌飞就拨打了赵可爱的电话。
“喂！赵可爱吗？是我，就是今天和你聊天的那个警察。”
凌飞没有啰嗦，直接上来就报了身份，而且是第一次和赵可爱打电话，要不然的话，还会被赵可爱误认为是她的粉丝。
赵可爱刚刚直播结束，虽然有些累，但是心情挺不错的，今天她收到了不少的礼物，笑着对凌飞说道：“哦！是你呀！怎么了？还想调查些什么吗？”
凌飞感觉得到，她的心情不错，就干脆直接问，“也没什么，是这样的，我想说柳青青出事了之后，她的那些粉丝都被谁给拿走了？”
“哦，你是要问这个呀，当然是分配给莉姐了，不过其他的粉丝，也有一些分给了其他的主播，只是说分给莉姐的比较多而已，其实我觉得，这样一点都不公平，所以今天就去公司找了经理，想聊聊这个事的，但是你也知道，这种事也由不得我们说了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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