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崔宁却严肃的道：“我正一教向来重视规矩，不可坏也。”
陈希象负手微微笑道：“也罢，此番我闭关重出，主要是有些事情想问问你。”
崔宁、赵文静几人都点了点头，听到陈希象的提问，崔宁回应道：“关于林灵素和你所收的那个妖仆白素贞吗。”
顿了片刻，崔宁说道：“那位白素贞姑娘，三年前到了瓶颈，跟老天师打过招呼之后，便去下山觅地渡劫了。”
陈希象负手闻言，微微点头。
白素贞三十年前就已经是第十境法如长河，快至巅峰，之所以来找自己，便是为报那桩化形之恩，以求内心念头通达，好继续下一步的修行，渡过三灾。
十境法如长河之后，就是十一境法有元灵，需要渡过风灾、火灾、以及心魔劫。
问过了白素贞之后。
到了陈希象略微关心的当年所收之徒弟林灵素身上。
提起这个人，崔宁、赵文静几个年轻之辈，全都面露复杂和仰望：
“这个近几年来在王朝最为风头无两的神霄仙人，可谓是将你三十年前的风头都比了下去。”
陈希象微微挑眉，有些意外问道：
“哦？他这些年来都做了什么事？”
赵文静此时接替崔宁开口，语气露出敬仰和推崇：“这个‘金门羽客’，论年纪比我和崔宁还要小四五岁，却是天赋远远压过了我们，自从拜入京城神霄道之后，便展露出了不世的修道天资。”
崔宁也感慨道：“据说林灵素三年肉身圆满，而后五年入先天巅峰，只修行八年就拥有了我们现在的境界，跟你当年的修行速度比起来，一点都不落下风。”
陈希象闻言，心中淡笑，只有欣慰。
他有着横跨其他世界所得的知识和灵机给养才能修炼如此快，林灵素的修行速度跟他比起来不落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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