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凡心潮澎湃！
就眼前这个大佬，能够研究出系统这么恐怖的存在，送出来的东西，绝对刺激！
“大爷，想出来没有？”张凡问道。
人影那边，一丝反应都没有，看起来像是当机了一般。
“嘿，大爷，醒醒！”张凡心急喊道。
这别想着想着就挂了吧？
卧草，机缘呢！天大的机缘呢！
我tm很需要啊！
“大爷，你要想，我现在和凛融合在一起了，一损俱损，一荣俱荣啊，好歹，凛也是你们虚灵族的一员啊，我强大了，他才能强大啊。”张凡说道。
人影晃动一下，低声说道：“不会的，你死了，凛顶多沉睡几十亿年，他是不会死的。”
！！！
张凡嘴角抽搐，卧草，要不要这么扎心？
感情你现在，是在想这个问题的吗？
“实在不行，我帮你们虚灵族报仇？这样总行了吧？”张凡说道。
听到这话，人影再次晃动了一下：“不是我看不起你，报仇，你是真不行。当年袭击我们虚灵族的万族，也就上百个种族。
这样吧，等你实力强大到不需要凛的时候，如果凛想要自由，你放他自由。”
“行，没问题！”张凡真的怀疑眼前这个虚灵族的大佬是不是出bug了。
我实力强大到不需要系统，还不是我说了算？
你这问题，比上个问题还有问题啊。
也就是下一刻，人影骤然炸开，化作了满天的白烟，直接覆盖了的张凡。
同时，一道低沉的声音，缓缓响起：“世界仪之中，宝物无数，功法无数，不过想要得到，也必须经历艰难险阻。
如今，我传你虚灵族的至尊功法，观天！”
也就是此时，白色的烟雾，顺着张凡的眉心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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