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罢,既然不信,又何苦要我儿忍痛奉血,来换取陛下一丝垂怜。”
“轶儿,我们走。”话音落下,解绾绾抱起儿子转身便走。
“站住!”穆绶霆终是忍不住站起身来,高声质问,“一滴血而已,有那么难吗?”
解绾绾停在原地,她并未转身,背对着穆绶霆说,“你见过天底下,哪个为人父为人母的,能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割肉放血?韫儿是不是的孩子已经不重要了,反正他是我的孩子。你不认,就算了。”
“穆绶霆。”微微侧目,解绾绾终究没有回头,只看着梁柱说,“枉我为你在南越苦守六年,是我解绾绾看错了人。”
一言终了,再没有停留,解绾绾提步向前。
小解轶一见,急忙拉住阿娘的手,她摇着解绾绾的手臂哭嚷,“阿娘,你为什么不说呢?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爹爹呢?”
“什么真相?”穆绶霆紧忙问。
小解轶回身,声泪俱下,“爹爹,那些南越人欺负弟弟,他用刀在弟弟身上刻画,弟弟他……”
“别说了,走!”解绾绾不让穆解轶再说下去,拉着女儿便走。
“什么?!”
十二年前的穆绶霆与十二年后的言浔发出了同样的惊呼。
山林之中,穆解轶同言浔下马小憩,二人坐在石头上。
穆解轶垂头,自顾自的解开束袖,端着手臂对言浔道:“看。”
言浔闻言,转目看向穆解轶的手臂,只见上方刀疤错杂狰狞,凝结成一片赤红的“画作”。
“我,弟弟,阿娘,都是他们的人皮纸,想画什么就画什么,血淋淋的才最好看。”
画的是什么呢?花鸟?山水?
或许都不是,是人性的丑恶。
心尖一颤,言浔匆忙移开目去。
“韫儿身上的刀疤不比我少,当时他才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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