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定的，对不对？
将程伯钊送出去，顾云憬的眼泪落下来。
“咳咳！”火顺着风势越来越猛，她猛地吸入了一口烟，呛得她又是一阵猛咳。
听到她咳，程伯钊抬头，往上的方向看去。他知道眼下除了尽快下到下一层去之外，尽量多给顾云憬争取一点逃生时间外，他已经没有别的退路可走了。
“程伯伯，您别再进下一层的房间了，那里一定也被浓烟包围了，您就吊在那里，等着别人来救我们吧！”被烟呛得她快要窒息了，顾云憬朝着还在不停往下滑的人说道。
“不行，那你怎么办？”程伯钊抬头看向她。
“别管我了，我自己会想别的办法的！”顾云憬知道，按她刚刚想的那套逃生方案已经不太行得通了，火势的发展速度完全超过了她的想象。
如果他们通过下一层楼的房间逃去，不管是往楼顶，还是往楼下跑，都已经错过了最佳逃生时机了，等着他们的，将会是窒息而亡。
程伯钊虽然吊在半空很难受，但至少那里还能呼吸。只要救援及时到达，他就可以获救。
“不行，云憬！”程伯钊又怎么知道她是在安慰他，但凡还能想到别的办法，她也不会用这个最冒险的了。
他想再重新爬上去把她换下来，可是他却没有那样的体力了。
光是爬下来，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，要不是顾云憬把他系在绳子上，只怕他现在早就掉下去了。
“咳咳！咳咳！”顾云憬难受得很，她伸长脖子，尽量把头探出窗外。可因为浓烟实在太大，这样的作用实在微乎其微。
她拿出湿毛巾捂住口鼻，尽可能地把空气过滤一遍。但她还是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。
……
傅斯年正在处理公务，顾云憬的手机打过来。
看到是她打来的，他把公务放在一边，拿起手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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