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疚更深了。她恨自己没用，没能保护好两个孙女。
很快，祖宅外便开进来了一辆车。
“云憬……”看着她要跟着儿子一起上车，杨舒兰拉着她的手不肯放，“你要是现在后悔，还来得及。”
顾云憬回头，冲她笑了笑：“妈，如果斯年出事要您去换，您会置之不理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杨舒兰被驳得哑口无言。
的确，如果谁说要她去换儿子，她根本连想都不会想，因为……她是一位母亲。所谓“为母则刚”，即使明知前方是龙潭虎穴，为了孩子，她也必须去！
见她没说话，顾云憬又继续说道：“所以，这次，我是非去不可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杨舒兰真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，总感觉他们会有去无回……
顾云憬握着她的手，郑重地叮嘱：“妈，如果我跟斯年发生什么不测的话，请您跟爸照顾好一寒。”
虽然她也不希望发生那样的事情，但早点交待好总是对的。
她的话让杨舒兰一阵哽咽。
不过为了让顾云憬放心，她只能点头：“好……”
“斯年，保护好云憬。”傅建军平时很沉默，此刻，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“好！”傅斯年看向顾云憬，握紧她的手。
顾云憬回给他一个淡然的笑。
两人一起坐进车里。
看着载着儿子儿媳的车渐渐驶出祖宅，杨舒兰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“要是他们两人再发生什么不测，我怎么向傅家的列祖列宗和一寒交待……”她低下头，不敢往深处想。
“别太担心了，梁朝阳阴险狡诈，但我们斯年也不是吃素的，他会有办法全身而退的。”傅建军安慰妻子。
“嗯，我也相信斯年！”杨舒兰也只能这样自我安慰。
傅建军再次把目光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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