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，不管吃多少次，他都觉得是一种享受，而不仅仅只是填饱肚子这种最低级的追求。
一餐吃得差不多了，顾云憬摸了摸吃得圆滚滚的肚子，然后亲自给他倒了杯红酒：“斯年，我记得我们举行婚礼那天都还没有喝交杯酒呢，这次补上如何？”
“可以。”傅斯年觉得这个要求并不过分，于是便答应了。
见他这么爽快，顾云憬赶紧也给自己的杯子里倒上一些：“总统先生，余生请多指教！”
傅斯年拿起杯子，跟她碰了一下杯，然后两人双手交叉，仰起头，一起喝了下去。
顾云憬看着他把杯子里的酒喝光了，这才放下杯子：“斯年，我们再跳一支舞吧！”
“你今天主动得有些让我吃惊。”傅斯年说出他的疑问。
“不是你说希望我主动一些的吗？”顾云憬问道。
话是这样没错，但他总是感觉怪怪的。
“一句话，你到底肯否赏脸，陪小女子共舞一曲啊？”顾云憬见他在打量自己，于是抬高音量来掩饰自己的心虚。
算了，只是跳一支舞而已，她能耍出什么花样来啊？也许是她觉得有可能以后都不能跟他跳舞了，所以才想把这些事情在手术前都做一遍吧！
傅斯年想了想，便打消了心里的疑虑，站起身，向她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：“傅太太，请吧！”
“这还差不多！”顾云憬高兴地将手放进他的掌心里。
一曲华尔滋响起。
两人相拥着，随着音律的节拍跳起来。
傅斯年怕会累到她，所以动作幅度很小。
“斯年，如果我明天做完手术，可是却没有成功，然后不能走路了，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爱我吗？”虽然没有这个假设，但顾云憬还是很想听到他的回答。
“当然！”想都没想，傅斯年便给出了一个很肯定的答复，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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