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自暴自弃，不能因为先天条件不足就甘于平庸。
所以我还是跟着你学吧，咱们先从什么开始学起，要不就三字经吧，怎么样？”
青羽随手拿起三字经，乐呵呵的跟着书启亭说道。
“你说你天资愚笨不识字，那为何一下就能在一堆书里找出三字经？
我只说了启蒙书，从未说过里面有什么吧。还不从实招来。”
他的声音依旧是那张温温柔柔的，也没有发火，可就是这样青羽也被吓得不轻。
真是怕什么来什么，一慌神就乱了阵脚，自己把自己卖得彻彻底底可还行。
青羽现在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给剁了，再顺便把自己的嘴给缝上，怎么一天天的就是停不下来呢？
书启亭伸手拿过桌子上一本千字文，随手翻开：“只要你实话实说，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，你放心。”
太阳快落山了，从青羽这个位置看过去，正好能看到天边的彩霞。
瞧瞧，她短暂的生命马上就要像这轮太阳一样，马上就要落山了，天马上就要黑了，嘤嘤嘤。
青羽长呼了一口气，有种壮士断腕的凄凉：“没错，其实，我识字，这些书，我都看过。”
她感觉自己说这些话的时候，特别帅，像藏在深山许久，却突然被发现的世外高人，又有一点战士奔赴战场那种视死如归的气质。
当然，这只是她觉得。
因为在书启亭眼里，青羽此时在他眼前的样子，就是一个又瘦又小又矮，发育不完全，本来就显黑，衣服把她衬托得更黑了的小屁孩。
五官也没有长开，头上带着一顶各种颜色都有的帽子，话还多，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。
书启亭觉得自己可能疯了，竟然真的把她带回书府安顿下来，还让她进自己的书房。
“嗯。”书启亭淡淡的说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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