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文笑了：“我保留意见。”
雷音问：“我听廖丽芳和金君妍说，陈老师打算组建一支民乐团，是吗？”
陈文点点头。
雷音又问：“我很费解，你为什么想到从在校生里物色乐手，而不是去乐团招聘？”
陈文呵呵一笑：“乐团？那些接不到演出任务，发不出工资的乐团？要他们的人来，又有什么用。”
雷音说：“乐团有很多经验丰富、演奏技艺精湛的乐手，其中不乏许多大师。”
陈文不屑的表情：“暮气沉沉，思想僵化，不过如此。”
雷音问：“你招聘一群学生，他们刚毕业缺乏足够的演奏经验，你又如何让你的乐团取得成功？”
陈文淡淡一笑：“商业秘密，不方便透露。”
雷音皱眉：“你不肯说，我如何敢放女儿加入你的乐团。”
陈文伸出一根食指，左右摇摆：“雷老师，可能你没有准确理解我的意思。我并不是非要招聘你女儿。”
雷音眉毛抬起。
陈文看了一眼雷音身边的帅萱，笑道：“咱们国家现在培养古筝演奏者的学府，沪音是一个，还有帝都音乐学院、戏曲学院、民族学院、西南民院、苏省艺术学院、浙省小百花等十所院校，每年每届培养个古筝本科生。民乐团需要有一名古筝手，我只是看在帅萱是廖丽芳金君妍同班同学，她们之间比较熟悉，演奏配合方便，而且能够互相照顾。并不是全国只有你女儿一个人会弹古筝。”
雷音想插话。
陈文摆摆手：“我没说完。我认识一个女人，她长得很美，比帅萱漂亮很多，从小被父母管得很严。她的父母担心她被男孩骗，被男人祸害，死死护住她。这个女人结婚后，才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与男人打交道，不知道如何与丈夫相对，结果婚姻搞得一塌糊涂，最后离婚了。离婚之后，她才学会一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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