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爆发，那样的拳，在上官海棠的认知中，只有卫无忌一个人，能够打得出来。
连义父那样的功力，在卫无忌的拳下，都没有生还的道理。何况区区一柳生但马守。
“这样也好！他一直都是，大哥心中的结。”柳生雪姬是段天涯一生最爱的女人，即便她已经死了。
在段天涯的心中，她却是一时一刻都没有消失过。
这些，自段天涯跟她诉说那段往事之时的语气，上官海棠就能轻松得到判断。
也是在那个时候，她的心中，似是隐约间，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大哥，多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觉。
这样的感觉，直到遇到卫无忌之前，跟他赶路中，那么长时间的相处之前······
“你我相见，怎么着也该算是一件喜事儿，就不用提那些不开心的事儿了。”卫无忌摆手。
“对了，我还有件事儿，要跟你说。”似是想到了什么，卫无忌将叶绽青叫了下来。
“上官，以前的她，虽说是黑石的杀手，做下了许多为律法所不容之事。可说到底，这也是为了活着，无可奈何的事情。”
“我相信，今后的她，表现应该不会差。”不管怎么说，叶绽青也跟在身边这么长时间，不管什么缘故，也终究是安分守己，恪尽职守。
“把她交给我，你想去哪里？”不管是上官海棠，还是叶绽青，都从卫无忌的话语之中，听出了几分离别之意。
“我也不知道，自己要去哪里。或许，天大地大，处处为家，才是最合适我的生活。”他在此方世界，所能停留的时间，或许已经不多了。
“你应该明白海棠对你······”空无一日的大厅，归海一刀站在门口。看着那一身青衣淡然的身影，说道。
这番隐隐咬牙的话语，说出之时，又有谁知道，他经历了怎样的心理煎熬。
或许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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