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。”
程俞后来知道，那天，除了季舒，顾小北也去那里吃饭了。
季舒就是个女明星，程俞觉得她应该没有这么大的本事杀了古玉丽。
但是顾小北就不一样了。
之前，尼尔都在顾小北的手上吃过亏。
她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女学生，其实应该很不一般。
至少，她能治好沐常生的病，就说明她不是个普通人了。
“所以，你能拿我怎么样？”
顾小北非但没有遮掩，反而冷冷回呛。
程俞怒视顾小北。
此刻，就算是她录音了也没什么用。
没有证据，只有没头没脑这么一句话，司法程序那里就过不去。
程俞微微咬牙，一言不发。
但赵诗源却没有程俞这么能沉得住气。
“纪少，即使她是个杀人凶手，你也毫不在意吗？”
“当然在意。”
纪凌天低声开口，凑近了赵诗源。
那一刻，赵诗源觉得自己心跳得飞快。
纪凌天离她这么近，好像下一秒就要吻上她了。
可是纪凌天却忽然道：“我在意她怎么没早点杀了你。”
赵诗源一惊，猛地往后退了半步。
她是被沐家和赵家一起放弃的弃子，顾小北和纪凌天如果真的想要杀她的话，也不是一件难事。
赵诗源往后退了几步，想要把自己缩到程俞的身后。
就在这时候，赵诗源的手腕忽然被人攥住。
她吓了一跳，仰头去看。
却是许亦川。
赵诗源是认识许亦川的。
她被赶出沐家以后，沐老太太的病就是由许亦川医治的。
而且许亦川年纪轻轻，已经是圣熙私立医院的主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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