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庆尘确实在测距,大海上缺少参照物,所以他要习惯新的目测距离方式,以便他以德服人。
旁边的秧秧笑着说道:“不至于啊,人家拿鸡蛋砸你,你就打算拿狙击枪轰回去,过分了点。”
庆尘笑了笑:“没有的事,就是测测距离。”
秧秧心说你就是个一不做二不休的主,测距是为了干嘛,还不是为了狙人。
北极号在海上行驶已经20个小时,终于在第二天凌晨进入了巴伦支海域。
庆尘也是在这20个小时里,见识到了捕蟹这个行业的残酷。
张俭负责开船,竟是一连20个小时都没合眼,只因为掌舵者如果睡了,那么船只偏离航线就是分分钟的事情。
船上只有老约翰会一点掌舵的技巧,但他要在甲板教新人。
老约翰必须在20个小时内,让庆尘、秧秧、尼德普学会怎么捆绑蟹笼、下笼、吊笼,怎么在甲板上稳定身形……
而且,还得把阿尔卑斯号砸的鸡蛋包浆给清理干净。
寒冷的海风,呼呼的往所有人脖子里灌,海水随时会冲上甲板。
好在张俭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,没人晕船。
老约翰对三位新船员是一点好脸色都没给,他看着笨手笨脚的三个人,怒骂着张俭不靠谱,也不管张俭能不能听见。
待到一切准备就绪,尼德普、庆尘、秧秧三个人已经累瘫在甲板上。
日出了,朝阳从海平面的尽头升起。
老约翰在甲板上大喊:“菜鸟们,抓紧时间休息,留给你们的只有一个小时时间了。”
说完,尼德普带着黑眼圈回船舱就睡了,而庆尘与秧秧则被海上朝阳初升所吸引,瘫坐在甲板上默默的看着。
那美丽的景色就像是一副油画。
庆尘低声对秧秧说道:“需要表演的这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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