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山，我是脸上长了什么东西吗？”
房间内，怀萱妍一脸好奇的对张山问道。
张山笑着收回目光，说道：“这不是担心还有什么事吗？仔细的观察看看。”
“那还有什么事吗？”怀萱妍继续问。
张山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没什么，你身体还有些虚，好好的休息休息，我就不打搅你了。”
怀萱妍点点头，张山也就不浪费时间，转身就朝外面走。
后方，怀萱妍眼看张山离开，起初神色并未有什么变动，但在张山走到门口时，她嘴角微勾，露出了笑容。
笑容，看上去很让人后背发凉。
外面，无望一直在等待张山，见到张山出来，当即问道：“张山师兄，怎么样？”
张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遥望向远方，说道：“尽管她隐藏得很好，但我知道，她还是假的。”
进入房间见到苏醒的怀萱妍后，张山就一直在观察和试探，尽管怀萱妍所表现出来的一切，都和曾经没什么两样。
张山还是确定，此刻主要控制怀萱妍的，正是女尸的魂魄。
简单点说，女尸借尸还魂终究还是成功了。
比最差的结果相比，目前情况还算好。
“那怎么办？需要告知他们吗？”无望担心的问。
张山伸手揽住无望的肩头，问道：“无望，我们是人还是神？”
无望不解张山为何这样问，但还是说道：“我们当然是人啦。”
“是呀，既然我们是人，那是不是人有穷尽时？”
无望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是呀，人的力量都是有限的。”
张山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无望的肩头，说道：“既然我们的力量是有限的，我们又能做什么呢？”
事情发展到这一步，的确什么都做不了。
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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