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。”
王凡轻声的喊着,心里猛的一紧,却又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。
“有什么话,你就说吧,我听得见。”王凡的妈妈躺在病床上,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睁开眼睛,但是眼角的泪水,却被她用手背轻轻的擦掉了。
“我上警校的时候,因为打架被开除了,对不起。”面对对自己寄予厚望的妈妈,王凡说这番话的时候,心里不免有些愧疚。
即便是他做了警方的卧底,但毕竟不是那种可以说得出口的身份,而且现在的他,也已经彻底的销毁了这些档案,对于所有人来说,他也已经和警察这个职业没有了关系。
病床上的王凡妈妈很是平静的说道:“你有个女同学叫王悦是吗?”
“妈妈,你怎么知道的?”王凡惊讶的问。
“我听贝贝说,她见过你这位同学,在你出事之后,那个女孩儿来过咱们家,但是并没有和我见过面。”王凡妈妈说道。
“她找过贝贝?”
“是的,而且这些年,这个叫王悦的女孩儿,也一直在照顾贝贝,但是却一直都没有见过我,我从贝贝那里听说,你被学校开除,也是因为保护她,对吗?”
“是的,当时有流氓想要欺负她,我动手把那两个流氓打成了重伤,所以学校把我开除了,然后我就跟着鬼叔,做了警方的卧底,那场交通事故也是鬼叔安排的。”王凡向他妈妈解释道。
听到鬼叔这个称呼,王凡的妈妈睁开了眼睛,她看着站在病床旁的王凡,眉头微皱的问道:“你说的那个鬼叔,是不是和我的年纪相仿,认识你爸爸?”
“妈妈,你知道他?”王凡瞪大了眼睛问道。
“我见过他一面,你爸爸去世之后,有个男人找过我,给了我一笔钱,他说他叫阿鬼,和你爸爸是朋友,别的没有多说。”王凡妈妈回答道。
“那后来呢?你没有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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