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赶紧伸手遮住眼,缓了好一阵子,才慢慢坐起来。
站是站起来了,没力气。
仰头看来人时,是林喜柔和熊黑,林喜柔垂着眼,冷冷看他,脸上似乎和之前太一样。
哪儿不一样呢,炎拓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,满眼『迷』『惑』。
林喜柔面上现出不屑的神情来,着熊黑说了句:“你看他像不像个傻子?”
熊黑说:“迟钝了吧,照我说,拿他去换蚂蚱得了。林姐,那是你亲生儿子,在别人里活得跟狗似的,你为了让这个垃圾受罪,硬是不换,值当啊。”
炎拓有气无力地说了句:“你的脸……”
他没什么力气,话也省俭地只说半截,反正意思到了就行。
林喜柔的左眼皮下头,有鸡蛋大小的一块,像暗褐『色』的胎记,他现在没力气,眼睛也干一阵涩一阵的,看清楚。
林喜柔说:“我的脸,这是得谢谢你吗。”
***
起初,只是被戳了一针,林喜柔没当回,这种伤,在她眼里,连擦『药』都没必。
过了几天,针戳过的地方,出现了一个芝麻大小的小红点。
兴许是留下印了?她还是没在意:脸上本来就容易留下斑斑点点,普通人长个痘,痘印还得一两个月才消呢。
可是,再往下去,就渐渐大对劲了。
红点在扩大,紧不慢地,从芝麻大到黄豆大,又从黄豆大到蚕豆大,颜『色』也慢慢发暗,用手去『摸』,毫无感觉,好像那一块的神经已经坏死了、皮肉也再属于她。
她这才意识到,是那根针对劲。
那根针,都已经委托珠宝设计师镶整完毕了,设计师很有想法,用黄金和钻石做了个美杜莎的头像胸针,胸针就是微型的针匣,因为美杜莎的头发是蛇,其中一颗蛇头可以拧动,拧开了就是放针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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