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方小檀绝顶聪明，听林凡说出“很难”这两个字就已经明白大致情况，连林凡都说很难，那就一定是真的非常难！
方小檀转头望向大夫人：“大夫人，请容我和林凡私下说几句话。”
大夫人点了点头，随后一脸期颐的望向方小檀：“我夫君的命，就指望林先生了！”
方小檀转身走到林凡近前：“林凡，我们出去一下。”
没想到林凡愣愣的望向地面，似乎没听到方小檀的声音。
方小檀有些奇怪：“林凡，你在看什么？”
林凡哦了一声，伸手指向地面：“那是什么？”
方小檀顺着林凡的手望去，发现在桌子下方有一块破布一样的东西：“那是……”
方小檀脸色突然一变：“怎么这么像人脸！”
左参事啊了一声：“刚刚大夫人用法器击中了妖物，打掉了妖物的半张面孔，就是这块皮肤！”
方小檀感到一阵眩晕，连忙用手捂住嘴，差点吐出来。
林凡反倒走到桌子近前，俯身把这块破烂的脸皮捡起来仔细查看。
这的确是一张美丽的女子脸庞，外侧粉嫩光滑，内侧却已经腐烂变质，散发出阵阵恶臭。
林凡手中拿着这半张脸皮，突然感到手腕上传来阵阵温热，他微微拉起袖口，意外的发现竟然是天玑石闪烁着在发出微光！
这天玑石自从把林凡带出雷劫后，就只有初见宁采臣时有过反应，今日突然异动，难道这画皮的妖物有什么特别之处？
就在林凡沉吟思索之际，方小檀捂着鼻子走到他身边：“林凡，你把这东西放下，我有话要和你说。”
林凡点了点头，将手中的皮肤放在桌上，之后随方小檀走出大厅。
方小檀带着他走到门外回廊远处：“林凡，要如何才能救活李将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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