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“您什么意思？”苏歌脸当即就冷了下来。
退过学怎么就不是好学生了？
学校那么多休过学的人，难道在王主任看来都有问题吗？
她以为只有那些无知的人这么想，想不到他堂堂一个教务处主任——
真令人失望。
王主任没有回答苏歌，而是站起身，绕过办公桌，一步步朝苏歌走来，“像你这样的人，我见得多了，你还是别在我面前装了。这么装模作样，对你没有好处。”
苏歌看着王主任意味深长的眼神，眼底微微闪过一道光芒，“我这样的人？怎样的人？我装什么了？王主任，您有什么话就说清楚啊，这么拐弯抹角，我可听不懂。”
王主任没有急着回答，而是上上下下把苏歌打量了一遍，最后落到她那张美艳绝伦又清纯无比的脸上，眼底终于露出了贪婪之色，“代孕，援交，被富豪包养，我说得没错吧？”
苏歌手指一根一根收紧了起来。
“刚来学校就敢和学姐动手，要不是你这张脸，我当时怎么会处罚她们而不处罚你呢？可是你啊，你实在是太调皮了，这才过去多久，你竟然逼得学姐退学，你说这次，我还帮不帮你呢？”
闻言，苏歌握紧的手指慢慢松开，唇角缓慢扯出一抹弧度，扬起下巴不解的看着王主任，“主任您这话，您到底是想帮，还是不想帮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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