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霜忽然问。
顾白笙的手压住他抱起自己身体的肩膀，笑道：“我们不是已经有孩子了？”
“昨天还说很想给我生孩子的。”
“不是前天吗？”
“不要在意这种细节，”他觉得像是抱住了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，不想松手，“我让你再生一个。”
宋霜将她放在床上，下意识的用手护住她的头。
顾白笙感觉到宋霜的手放在自己的脑后护着自己，就一下子想到了昨天晚上。
昨天晚上，宋霜也是这么护着她的头，把她压在茶湾附近的那块草坪上的。
“为什么要护住我的头？”
顾白笙问他。
宋霜去吻她的肩头：“因为你的头受伤了，要特别小心。”
“所以你在家里铺上了厚地毯，把所有有棱角的东西都包起来？”
“我不能失去你，笙笙，”宋霜将脸埋在了她的颈窝，头发蹭在她的脸颊上，“你知道的，我什么都能没有，但是不能没有你。”
“亲爱的。”顾白笙抬手，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，“如果我真的死了……”
“不会！”宋霜猛地抬起头，嫌她说的话晦气一样，阻止道，“别说了，我不会让你死。”
“但是手术还是要做的。”
顾白笙提醒他，“如果手术失败了。”
“不会失败。”宋霜生气起来，“别老是说丧气话，我不喜欢。”
“你怕不怕。”
顾白笙轻轻问他。
宋霜吻了吻她的眉心：“怕。”
因为太害怕失去她，所以她手术会失败的可能她想都不敢想。
他不能没有她。
“我也怕。”
顾白笙闭上眼睛，轻轻叹息。
宋霜吻她的眼睛，鼻子，脸颊，细细密密的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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