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意外的，看见了睁着眼睛的顾白笙。
瞧见她睁着眼睛看门口，宋霜无奈笑着摇了摇头：“这么快就醒了。”
顾白笙装聋子，当然不会回答他。
他走到床边，摸到被窝里，抓住顾白笙的手。
顾白笙这才像是察觉到了一样，问：“亲爱的？”
‘是我。’
宋霜捏她手心。
这是她失明失聪之后宋霜跟她之间独特的回应方式。
宋霜捏她手心的时候，力道很轻，但是顾白笙能立刻感觉出来他是谁。
“为什么到了苏城你晚上还这么忙？”
顾白笙问的稍稍有点委屈。
宋霜听着，就忍不住笑着凑近了她，在她手心里写字：‘嫌我不陪你？’
“不是，我怕你太累，担心你的身体。”
宋霜听她说的是关心自己的话，忍不住笑：‘没事，我身体很好。’
顾白笙收紧手指，握住了他的手。
宋霜轻轻去吻她的手指。
这半年来，宋霜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宁跟温暖。
顾白笙同他是两情相悦的，不像是之前相处的任何一段时间。
他觉得这样的人生可以漫长而平静的过一辈子，他也希望就这样过一辈子。
顾白笙不会吵着找别的男人，不会心里盛着别的男人。
她在他的身边，会关心她，温暖他，会陪伴他。
这样温柔，乖顺。
与他之间没有一点不合，那样融洽的相处仿佛天生就应该在一起这样过一辈子。
‘笙笙，’宋霜把她抱在怀里，在他手心又开始写字，‘你爱我吗？’
顾白笙眨了眨眼睛，奇怪的抬头看他。
宋霜没有想过她的眼睛能看到东西，所以眼中的神色不做掩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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