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琳为难的摇头：“不能了，那种催眠在国内是违法的，而且催眠前注射的那种药剂已经被取缔，严禁生产跟销售了。”
“国外渠道呢？”
宋霜问。
丁琳咬了咬下唇，温柔的脸上都是不确定：“您真的要对少夫人做这种危险的手术？”
“你只要回答我问你的问题就够了。”
丁琳抿唇：“这个我不确定，目前伦敦那边，苏律师可能会知道的更清楚一些。”
“苏轻戈？”
丁琳点了点头：“是。”
宋霜转身，给苏轻戈打电话。
丁琳识趣的从办公室退出去，去看顾白笙的情况。
苏轻戈所在的伦敦天气晴朗，她此刻正因为几天的连轴转终于忙完了手头的案子，而把房间的窗帘全都拉下来，在睡眠中修整自己。
却不想，被设为可以打扰项的宋霜破天荒的打了电话过来。
她像是机器人一样，立刻在铃声响起第二遍的时候，从睡眠状态中清醒了过来。
“宋先生？”
她接通电话，首先开口。
宋霜歉意的道：“打扰你休息了，苏律师。”
“不碍事，宋先生想必是有很重要的事情，才会这种时候打电话来找我。”
苏轻戈人机敏的厉害，知道宋霜平日里轻易不联系她，若是联系了，必然是因为非常重要的事情。
宋霜闻言，没有反驳，而是伸手将办公室的窗帘拉开，看着窗外蒙蒙阴雨的天色道：“我需要一种国内禁止生产的药剂。”
“国内禁止生产？”
“是。”
“什么东西？”
“dream。”
听到这个药剂名称的时候，苏轻戈彻底沉默了下去。
随后，声音也严肃慎重了几分：“这是违法手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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