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就看见了在走廊里焦急转圈的阳春。
阳春是个刚满十八的小姑娘，个子小小，梳着脏辫，小脸蛋虽然精致，却是小麦色的皮肤，看起来就是不是个普通的小太妹。
“小春。”
成霆冲小春走过去，问她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小春也看出成霆眼中的焦虑，道：“我按照成哥说的去后面小巷子接人，可是去了的时候，整条巷子里都没有找到她，只在地上发现了这个。”
小春将一个喷雾瓶拿了出来。
喷雾瓶里面是暗红色的液体，还隐隐有种辣椒水的辛辣味道。
“笙笙……”成霆心底一沉，不用细看，就知道这个喷雾瓶是顾白笙所说的那个防狼喷雾。
小春继续道：“我已经闻过了，里面是辣椒水跟胡椒粉还有芥末的混合液体。”
成霆立刻意识到顾白笙遭遇了不测，转头吩咐一个小弟：“去查后巷的监控。”
小春摇摇头，伸手拉住了那个人：“不用查了。”
小春这么一说，成霆便意识到，事情比想象中的可能还要更糟糕。
小春也开了口：“后巷一直都是那些人的交易地点，监控都是时好时坏的，我刚才已经去问过了，今晚那边有交易，所以监控从天一黑就关了。”
成霆握住了手里面的喷雾瓶，皱眉：“那就去查附近的，把笙笙带走的人，不可能凭空消失。”
小春闻言，点点头：“我去。”
“不，让阿荣去。”
成霆示意小春刚放开的那个小弟去查监控。
“那我呢？成哥？”
小春也不想什么忙都帮不上。
成霆道：“你去跟上面说一声，沿街的监控都要查。”
“可是，如果上面问起来……”
“没事，就说是我让查的。”
小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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