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？
林凤雅这么问，李雯昕也慌了一瞬。
不过很快，她就反应过来，回答林凤雅：“因为我去了一趟山上。”
“山上？哪个山？”
“墓园的山。”
“肖家墓园的山？”
林凤雅立刻想到了肖家墓园所在的山。
李雯昕点了点头：“嗯。”
“你去哪儿做什么？！”
林凤雅有些严厉。
秦万慈听见女儿这样说，也有些不满。
林凤雅厌恶肖容，女儿居然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说了去拜祭肖容，林凤雅哪里还会给她好脸色看？
“我不是去拜祭肖容的，我是去拜祭我姨母的。”
李雯昕抿唇，小声解释。
“你姨母？”
林凤雅真不知道李雯昕的姨母居然也葬在肖家所在的墓园里。
秦万慈见女儿这样说，立刻配合女儿道：“我有个表妹，是葬在那座山上的，她从南城嫁到了北城，我每年都会在这个时候去拜祭。”
怕林凤雅不信，秦万慈就多解释了两句：“往年都是我们全家一起去的，今年家里少了两个人，我又不想走动，所以让雯雯抽空去一个人拜祭一下，想不到雯雯选了今天。”
“是我选的日子不好，”李雯昕有些难过，“我去的时候，恰好遇见她们去拜祭肖容，所以……这才有了后面的事，都是我不好。”
李雯昕说完，生怕林凤雅去为难顾白笙一样，解释：“都是我的错，妈您不要去怪笙笙。”
“她可真嚣张，只不过是跟你恰巧遇上，居然就让曲晓波把你打成这样，这个账，我当然要替你算。”
林凤雅不容许自己的儿媳被人这样欺负。
起身就往外走：“我去找他们。”
“妈，您别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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