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还在查她，但是今天早上，有个北城二院的清洁工去自首了。”
张恺一说这个话，不只是顾白笙被惊住。
连带着曲晓波手里夹着的肉片都啪一下落在了桌子上。
“开玩笑吧？”
曲晓波简直不能相信：“清洁工跑去顶罪了？”
“合情合理，有根有据，不能说是顶罪。”
张恺单手支着桌子，一边吃桌上的花生米，一边跟他们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，“那个清洁大婶姓沈，今年五十二岁，有两个孩子，大女儿跟张甜甜一样大，小儿子十六岁，前些天失踪不见了。”
“她亲口承认是她杀了小野？”曲晓波问。
张恺点了点头：“是。”
“具体过程呢？”
顾白笙咬了咬下唇，问张恺。
张恺继续说：“说是大女儿跟张甜甜在同一个电子厂打工，因为有恩怨，所以回家后常常抱怨生气，正好她看见小野是张甜甜的亲弟弟，所以，在小野去世那天，借助徐茜换药离开之后，去拔了小野的输液瓶，换了一个空的输液瓶挂上了。”
曲晓波倒吸了一口气：“这也太可怕了吧？”
“具体证据呢？”
“虽然医院的监控怀了，但是有证人。”
张恺道，“今天下午，就有二院的另一个清洁工，声称自己亲眼看见沈桂香去小野的病房了。”
宋霜的手指握着筷子，脸上没什么表情：“既然这样，那就算结案了？”
“是，”张恺点头，“已经查证过，沈桂香的女儿的确跟张甜甜有过结，徐茜明早就会被放回去。”
张恺这番话，已经很明确的说明了徐茜已经摆脱嫌疑。
但是顾白笙的心里还是不太相信。
因为徐茜当时的反应，太慌张了。
如果她没有做任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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