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的立场要变化了吗？”
石娇娇和组里的其他成员一样，对诸葛墨轩了解很少，不过她也知道，这个男人和主张投靠第十三编辑组的郭庭元、刘冬是有区别的。
诸葛墨轩没有回答，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石娇娇看了看他的背影。刚刚郭庭元杀死洛一安后，已经出现了诅咒复苏的先兆；混乱中，刘冬不知道去了哪里，很可能是在执行第十三编辑组杀死孙鹰、郑银华的命令；王一岚已经诅咒复苏，变成了鬼。
或许，第十六编辑组真的要变了。
穿过月光斑驳的楼道，两人来到了楼梯间。
“诸葛，我们上去还是下去？”石娇娇看着两侧的楼梯。
“上。”
诸葛墨轩再次取出了那把被铁锈和血污覆盖着的剑，提在手里。石娇娇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。
两人还没走到缓步台，就听到楼上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从声音来判断，下楼的不止一个人。
“你探测一下，看看下来的是谁？”诸葛墨轩站在台阶上，把剑横在胸前。
“好。”石娇娇从包里取出了一个做工丑陋的布娃娃。这个布娃娃只有成年人手掌那么大，是用几块颜色不同的布缝制起来的。不光娃娃身上颜色不一，而且针脚的疏密也不均匀。在黑暗中，这个用黑线缝起来的布娃娃让人觉得有些莫名的瘆人。
石娇娇一挥手，将布娃娃抛了出去。布娃娃就像有生命一样，自己沿着楼道向上面飞去。石娇娇则双眼盯着前方，似乎在观察着什么。
很快，她脸色一变：“诸葛，下来的是郑银华他们。”
“郑银华？”
“嗯。还有两个男的。”
诸葛墨轩沉吟了一下，平静地说：“上去吧。”
石娇娇站在原地没动。和诸葛墨轩不一样，她刚才可是和郑银华动了手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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