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。
所以自己没有退却，而且更幸运的是，因为杨凡的缘故，这神秘女帝不敢随意对自己动手。
与此同时，夹在两女之间，杨凡自是极其的头疼。
洛清雪对自己有恩，自己不好去阻挠她，至于柳盈盈，哪怕是自己都根本无法清楚，她的内心在想些什么，下一步又会突然做出什么，又谈何去阻拦？
不过至少让杨凡稍稍放心的是，至少因为自己的缘故，尤其是柳盈盈，应该不会做出太过火的事情吧？
“杨凡，你现在可欠下了我一个人情。”
然而杨凡不曾想到，突然间一道传音入耳，可不就是万花圣帝舞凝竹。
这让愣神，自己这突然之间，怎么就欠下舞凝竹一个人情了？
而舞凝竹就像是察觉到了杨凡的想法，继续传音笑道，“你也别觉得莫名其妙，你只要想想，如果我这个时候，再插一脚进来，结果会怎么样？”
舞凝竹传音刚落，杨凡就不得不承认，自己完全败下阵来。
光是现在，就让他觉得极为头疼，如果再加一个舞凝竹参与进来对线，正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，杨凡根本无法想象，结果会变成什么样。
“别别别，算是我欠下你一个人情。”
“那你说，要怎么还我这个人情？”
杨凡万万没想到，自己刚刚应允这样一个人情，后脚舞凝竹就来催收人情债了。
但事到如今，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道，“那你说，这人情要怎么偿还？”
“那我可不管，这是你要想的事情。”
传音再度落下，似乎是防止柳盈盈起疑，舞凝竹就再不传音。但实际上就算是如此，柳盈盈都已然微眯着美眸，神色不定地看着杨凡与舞凝竹。
她很确定，方才两人一定暗中传音交流了什么，哪怕不是，那如同眉来眼去的视线交流，也根本让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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