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了?外边传的风风雨雨的,我这实在是放心不下。”
是我,而非朕,由此可见亲疏远近,花屹心里替芷儿高兴,自也不会将先皇办的那些个事算到他头上去,恭敬的拱手道:“回皇上的话,芷儿还一直烧着。”
皇上一听还得了,立刻往里走去,“我去瞧瞧。”
花屹正拦住了其他人,只让长子跟着自己一道进去,就见那眉间写满了担心的新君在床前止了步,转了个方向去到于神医面前,“太傅这烧要多久才能退下去?”
于老摇头,“皇上,老夫没法给您准话。”
皇上着急,换成别的太医他还能骂一句要尔等何用,可面对于神医他没这个底气,不说别人,芍药回来就能掀了他的御书房,更不用说眼下还指着他治太傅的病。
他郑重的作了个揖,“还请您多想想办法。”
于老忙避开了去,“不敢,老夫定然倾尽全力。”
“朕把小双带来了,不论需要什么药材都只管告诉他。”
“是。”
皇帝看着那围得严严实实的帷幔,眼角瞥到塌前那双属于男人的鞋心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也不说破,转而朝着柏林和曾寒招了招手。
“吓坏了吧,别怕,太傅只是累了想歇一歇,缓过来了就好了。”
他说得那么斩钉截铁,就好像事实就是如此一般,柏林想,这应该就是长姐说的环境造就人,曾经和他挤一个被窝的人,曾经也要拼尽全力才能和他打平的小六,如今已经能给他,给长姐做依靠了。
皇上突然伸手把曾寒抱了起来,对上小孩乌黑的眼珠子道:“应该叫我什么?”
曾寒下意识的看了眼床的方向,“师傅说皇上是我的师兄,不过太傅也说心里知道就好,不用诉之于口。”
还真是太傅会做得的事,换成别人是想尽办法的拉近关系,到了太傅那里反倒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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