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险，他们活下来的几率怕是很渺茫吧。”林无双皱眉道。
“血刃联盟不养废物，他们若是死了，只能证明他们没有活着的资本，哪怕将来上了东海的战场，那也是死路一条。”夜长歌终于开口道，声音冰冷。
林无双眉头微皱，没有说话。
阁老也没有反驳夜长歌的话，感慨道：“这些年我们见过无数天才陨落，夜长歌这话虽然无情，但却有几分道理，死在探索机缘的路上，总比活生生的被海妖撕裂身体要好很多。”
林无双闻言也沉默下来，脸色沉重。
没有亲眼见过东海战场的人，根本无法想象东海战场的场面到底有多残酷。
有时候不是他们无情，而是这个世界逼着他们不得不无情。
“不过我倒是看好他们，特别是那个姜寒，我觉得他若是能够成长起来，将来说不定能够为我血刃联盟增添一员大将。”阁老笑着说道。
“阁老为何如此看好他？”林无双诧异道。
虽说姜寒又祖龙血脉，但是祖龙血脉想要完全觉醒却很难，需要有更强的龙血去吸收才行，否则体质的强化效果只会随着修为提高越来越弱。
“眼神是一个人心境的窗户，此子眼神沉稳，单论心境，他的心境广阔怕是在你们二人之上，如此看来，他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，一旦入了圣境，前途不可限量。”阁老感慨道。
“心境在我和夜长歌之上？”林无双有些诧异。
姜寒的心境在她之上也就算了，毕竟她的心境只是一个湖泊。
但是夜长歌就不同，他的经历只要了解他的人都知道，他所经历了无数的事情，心境如同江河，广阔无比。
正因为如此，夜长歌的剑法才会强悍到一个极端程度。
如果姜寒的心境在夜长歌之上，那岂不是说他将来会更加的恐怖？
夜长歌眼中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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