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也难救。
“怎么样，是不是被我的伤势吓到了？”司文华笑道，不过这笑容中却带着一股自嘲。
显然他对于自己的伤势已经完全不报任何的希望，所以才会显得如此轻松。
“老哥身上的暗伤很多，看来这些年经历的事情不少。”姜寒笑着说道。
“是不少，在我来到飘雪城隐居之前，基本上天天刀口上舔血，虽然经常命悬一线，可那时候也是我人生最快乐的时候，和兄弟们一起厮杀，经历生死，真一个痛快了得，只可惜……”
司文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，不过很快便湮灭，像那烟火刹那后的余烬，透着一股凄凉。
“老哥，其实你之所以修为倒退，并非这些暗伤，而是你体内的剧毒，我能解决老哥体内的毒，不过得给我一点时间。”姜寒开口说道。
司文华淡淡一笑，并没有姜寒想象中的那么激动。
“老哥不相信？”姜寒诧异问道。
“不是，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，只是治好我又有什么意义？我的兄弟们都已经不在，我的武道意志也都已经被磨灭掉，哪怕修为恢复，恐怕也很难再寸进，与其如此，不如早点去见我那帮兄弟。”司文华摇头自嘲说道。
姜寒眉头微皱一下，没想到司文华居然已经丧失了道心？
如果是这样，哪怕他治好了司文华体内的毒，那也没有多大意义。
武道意志磨灭，那才是最可怕的。
“我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，不过我想你不会愿意你那帮兄弟白白的死掉吧，他们一定为了某种意志，才会舍弃自己的生命，你难道想要去地府见他们的时候，只能说你无力为他们报仇？”姜寒冷声看向司文华说道。
司文华身体顿时僵住，嘴唇颤抖，沉默不语。
姜寒这番话深深刺痛了他的心。
不过良久之后，他又摇头苦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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