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见瞥了一眼烟然,道:“所以,你今天来得目的是什么?来救我?放我出去?天方夜谭!”
“我昨晚梦见妈了。”烟然语气平静地出声道。
“是吗?”乔见笑笑,根本不放在心上,“梦到了?然后呢?她总不能告诉你,让你来看看我吧?再说了,我现在这幅样子有什么好看的?不就是拜你们所赐吗?”
“乔见,到现在你也没有半点悔恨,你还是觉得自己什么错也没有……”
“我有什么错?我为我自己争取,争取着我想要的东西,实现我的梦想,我何错之有?”乔见对着栅栏外的烟然,大声的吼叫道。
时至今日,他仍然觉得他自己没有错,他做的一切都是对的。
“争取着你想要的东西?实现你的梦想?”烟然笑了笑,“踏着别人的鲜血,踩着别人的尸体来实现吗?从大学城那女学生受害,成为试药人开始,你已经在策划接下来的每一件事……不,说得更早一些,从我母亲被你推下楼开始,你就已经策划好了所有!”
“试药是她们一个个蠢,为了那几个孬种男人!和我有什么关系?她们和那样的男人在一起,早晚都会死,我只是提前送她们一程罢了,更何况……我还给了钱,买了她们的命!”
乔见的眼睛猩红,依旧狡辩着,哪怕被关在这里,哪怕在这里受尽折磨,他也没有反省过他自己的所作所为……
“你永远也不会反思自己、也不会觉得自己有错,即便你踏着别人的鲜血,踩着别人尸体实现的梦想、争取到的东西,你也是心安理得的。”
烟然也不想和乔见多说什么。
随后,她再次道:“我这次来,只是为了昨晚那个梦而已,我想,妈应该是想让我来看看你。今天,我来了,看到你还有气,还活着,那就够了,至于你后半辈子会被怎么折磨,会承受多少皮肉之苦,那都是你应得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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