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然迅速摇摇头，小心翼翼得护着u盘，说道：“什么垃圾啊，它就是证据！如果没有它，宋娴是不会承认的。”
“没有它，她也死定了。”莫厉萧眸光深谙，眸底是肃杀的，那阴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。
烟然明白他的意思，“我还是想用证据说话，我要让宋娴无话可说，无路可退！”
“我的烟烟真厉害。”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唇，看着她的眼神永远是宠爱的。
烟然却是摇了摇头，“我一点也不厉害，如果我真的厉害……怎么会被她推下楼……”
想到从前，烟然敛下眸，长而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小珍珠。
她睫毛忽闪忽闪几下，小珍珠就掉落了。
单单是几颗晶莹的泪珠，都让他心如刀割一般，痛到无以复加。
“是我没有护好你。”
他自责，无论过去多久，他仍然是自责的。
烟然摇头，“宋娴要对我动手，无论你是护着我的，还是不护着我的，结局都是一样的，你不可能二十四小时护着我，把你拴在你身边，所以……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。”
说到这儿，烟然轻轻叹了一口气，再次说道：“后来，我明白了，只有自己强大，才能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好自己。”
“我的烟烟很强大了，对宋娴下手，绰绰有余。”
“那还是要谢谢莫少，如果莫少出手阻止，那就不是绰绰有余了，而是难上加难了。”
他轻笑，将下巴抵在了她的小脑袋上，“我没有烟烟强大。”
这话，烟然当然是不相信的。
她就算努力几百年，都不会是莫厉萧的对手。
烟然摇头，再摇头。
他轻笑，沉声道：“我只输过一次，但就是这一次，让我输了生生世世。”
烟然微愣。
而后，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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