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艳的笑容，让人胆寒。
像是终于戳破了李婷的阴谋似的。
而这一次，也是第一次王大壮向着刘艳，暴打起了王大壮。
“说，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“那个陌生男人是谁？”王大壮声嘶力竭地喊着，像是要把李婷给吃了似的。
“是……”李婷努努嘴，不说。
我想，李婷应该是在想着，该如何撒谎吧。
可是，事情都逼到这个劲头上了，还怎么撒谎。
“壮哥，壮哥，真不是你想的那样，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“那你说，到底是怎么回事！”王大壮揪着李婷的头发，靠在眼前问着。
“是……我想打掉孩子，但医院都不让，我看了街边电线杆子上的广告，就找到这个道士了，然后……”
“什么。”
王大壮蹙眉起来。
“行了，你走吧，剩下的事，由我跟婷婷说。”
王大壮暂时收敛了怒意，转身跟刘艳说着。
“壮哥，可是……”
“我说了让你走！”
王大壮猛地表现得很烦躁，很不耐烦刘艳似的。
“好吧。”
刘艳收起了录音笔，转身走出去了。
在转身之前，又看了一眼李婷，眼神里满满的是愤恨和不甘。
好像没有亲眼看到这个李婷被打死，就完全不满足似的。
刘艳回到屋子里，坐在床上，靠在床头柜上，静静地发着呆。
灯光还亮着，时不时地转头看向窗外，望着窗户的对面李婷的房间。
李婷和王大壮把门关上了，窗帘也拉上了。
刘艳心有不甘似的，短暂思索后，又从床上站了起来，走到了对面。
跟之前一样，静悄悄地站在门口，听这里面的说话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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