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大夫都觉得不舒服极了。
那血腥味，不是医院常见的新鲜的血腥味，而是一种长年累月沉淀下来的，已经铁锈的味道。
皱了皱眉头，蒙古大夫一伸手，审讯处的副处长便及有眼力劲儿的递给他一个口罩。
带上口罩之后，蒙古大夫这才问，“郝助理都跟你打过招呼了？”
“是，我这就带你去找权五爷。”
“先不着急。”蒙古大夫摇摇头，“先带我去观察室。我先看看情况。”
“好啊。”副处长亲自带路，并且陪着蒙古大夫在观察室待了很久。
蒙古大夫以前也帮着审讯处提审犯人，他跟副处长也算是老相识了。对于蒙古大夫的习惯，副处长是比较了解的。副处长明白每次白医生提审犯人，他都不心急。他习惯先好好的做好功课，摸透犯人的一切资料，然后才会进行审讯。
这一次，估计也不例外。
观察室跟审讯室，就隔了一张玻璃。但这玻璃是单面的，观察室里的人可以清楚的看到审讯室里的动静，但对审讯室来说，这面镜子，就是墙壁。
审讯室那边的声音，这边听的一清二楚。
从蒙古大夫跟副处长的角度往去，只能看到权煜皇的背影，以及一张血肉模糊的几乎看不出来原本长相五官的脸。
皱了皱眉头，蒙古大夫问，“这是……？”
副处长将早已准备好的资料递了过去，“明九爷身边的刘大管家，也就是，毒蛇的左右手。”
蒙古大夫表情很正常，他随意的翻了翻资料，便将资料扔在了桌子上，“我来之前，权五爷审讯他多久了？”
“不到二十分钟罢了。”
“都审讯什么了？”
“五爷一句话都没有说。”副处长如实回答，“五爷提审了刘大管家——哦，就是刘友天。五爷一言不发，只是亲自给刘友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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