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颜。
“为什么？”
顾恒生自认为做不到夜映雪这一点。
因为夜映雪是真心实意的去这么做，没有半分虚假。
如大多数的佛门僧众，口里经常念叨着救苦救难，却从未付出过行动。就算真有实际行动，也是奔着功德和利益而去。
夜映雪不同，她似乎能够体会到这些人的感受，心中所愿便去做了。
“世间的修行者无数，身处于黑暗中的底层生灵同样数之不尽。我只是想让他们眼前的黑暗多出一缕曙光，有活下去的希望。”
夜映雪可以轻易改变这些人的困境，可她不会这么做。每个人生来就有定数，夜映雪救得了一个人，却救不了天下人。
她此举的目的，只是希望可以让生活在底层的人们看到曙光。唯有这样，这些人才有勇气活下去，终见黎明。
“敢问仙子，此举是第一次吗？”
给生活在黑暗中的生灵带来一缕曙光。
夜映雪的这句话，让顾恒生似有感悟。
不禁间，顾恒生想起了远古时期的白衣帝君，那人只手破苍穹，镇压万古大道，开辟成仙之路。
柳帝以一生之力，追溯岁月的痕迹，重现白衣帝君的成仙之景。此举，难道不是给了顾恒生等人一缕曙光吗？
正因为有了一代又一代的先贤，才让世人对仙路的存在产生了希望。
“近两千年来，不计其数。”
夜映雪从未数过自己曾帮助了多少底层的生灵，她不求回报，只求心安。
嗡——
顾恒生微微一怔，沉默了。
行一次善事，很简单。十次，也不难。
可行了千百年的善事，比修行都要难无数倍。这已经不是用毅力能够形容了，而是成为了夜映雪生活的一部分。
毫不夸张的说，怕是佛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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