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，倒也有可取之处，不过却是走上了歧路，勉强踏入九品，等于是走进了死胡同，再也难达炼器之道巅峰。”
“放肆，你敢藐视我师尊？”
“九品兵师的炼器之道，也是你这小小的六品兵师能评价？”
黑面中年人和马脸老者霍地起身，怒视卓不群。
其他兵师也都是眉头大皱，不管卓不群的真实炼器水平有多高，都没资格对九品兵师评头论足。
卓不群笑了笑，接着说道：“无论是魔兵，还是妖兵，都非炼器之道的大道，郑春秋与巩方也许是获得了什么机缘，也许是借助了什么外物，能够踏入九品就已经是十分侥幸，更别说是再进一步。你们两个是他们的弟子，看上去资质也是平平，这辈子也就止步于此了。”
马脸老者目露寒芒，冷笑道：“魔兵之道与妖兵之道不是大道，那你的大道又是什么？”
卓不群的目光从众人身上掠过，最后落在雨慕凡的身上，说道：“你说炼器之道的大道是什么？”
雨慕凡沉吟片刻，缓缓说道：“弟子以为，炼器之道，就是谨守方圆，催万变，炼万物，化器兵！”
众兵师细细品味雨慕凡的话，有人露出若有所思之色，有人则是惊讶地看着雨慕凡，显然雨慕凡的境界，超乎他们的想象。
雨慕凡见卓不群脸上有赞许之色，心中顿时大喜。
他的这些感悟，正是前些日子为卓不群炼制四象真衍图的材料，参悟阵法所得，此时得到卓不群的认可，意味着他的境界终于精进一步，自然是欣喜不已。
黑面中年人问道：“何谓方圆？”
雨慕凡答道：“方圆，就是规矩，在炼丹之道上，就是丹方，在炼器之道上，就是炼器之法！”
“可笑之极！”黑面中年人不屑冷笑，“照你这么说，炼器之道就该墨守成规，一切炼器之法都必须一成不变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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