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校长，谁找我？”
“程书记，他……”
校长一言难尽，说着还擦擦额头的汗水。
“到了你就知道了，我也说不清楚。”
校长是说不清楚，那样的程书记他也不敢说。
程书记来找，田恬也想不出个所以然，也没在为难校长。
俩人很快到办公室，刚进门就被程书记的样子惊呆。
田恬印象里，程书记穿着讲究，文雅矜贵，又有几分距离感。
可眼前的人头发凌乱，面容憔悴，布满血丝的双眼让人揪心。
“程……叔叔，您怎么了？是不是又失眠了？”
看着进来的田恬他楞神，听到这话才反应过来。
他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，跨过来来拉起田恬的胳膊。
“走，快跟我走。”
“程书记，有话好好说，好好说。”
校长见他这副样子，以为他神志不清，赶紧挡在门口。
“程叔叔，到底你怎么了？你说一下我也有个准备。”
田恬这话提醒了他。
“救人——”
他憔悴的面容盯着田恬。
救人！
看他样子，就知道要救的人情况不容乐观。
田恬想到了，校长也想到了，所以他赶紧让开。
“救人，那赶紧，那赶紧快点儿。”
校长连连后退，退出办公室站在门口。
“好，您跟我过去拿一下东西。”
田恬说完就往出走，程书记紧紧跟着。
见两人眨眼出了校门，校长擦擦额头的汗。
“这程书记真吓人，希望没事儿。”
校长也见过几回程书记，可哪次都没有这次吓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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