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因为林凡还在通话，齐一袅也没开口去问。
李长生说着这些还不够，接着声音小了几分，似乎是打着商量语气道：“我们打个商量，你看看之前你一直是赢的，名声很大，即使开盘了下你的还是很多，这赚不了几个钱，我有个想法，我请人在网上黑你，造成一个你不如东京武大人的假定事实，到时候下注下对面的人就多，你看看这个计划怎么样？”
“你玩的这么花？”林凡愣住片刻，然后没忍住心中暗骂了一句‘老银币’。
李长生道：“没办法啊，得赚钱养学生，最近我赚了不少，宫芷容那几个人被我用药快堆进武灵了。”
“厉害，你随便吧。”林凡道。
李长生这才放下心，拍了拍胸膛后说将一切交给自己，他要利益最大化。
两人接着又谈了一些细节后，这才挂断了电话。
当林凡转头看向齐一袅时，发现林凡脸色极为诡异，看林凡的眼神也向是在看贼一样。
沉默片刻后，齐一袅没忍住道：“刚刚和你打电话是金陵武大的校长李长生李宗师？”
“是啊，他是一个宗师，还是金陵武大的校长。”林凡道。
他自然是齐一袅为什么会有这种神情。
要知道在很多人眼中，宗师都是神圣，还有宗师不可辱的说法。
可刚刚电话的李长生绝对不会让人感觉神圣，也不会让人感觉到敬畏。
只会让人觉得这糟老头是个奸商。
“哦哦哦。”齐一袅应了一声后，还是有些好奇道：“那他刚刚说买了东京的一个传媒公司是什么情况？”
“水军公司，造势的，这一套他在国内已经玩的很熟练了，这还是第一次坑外国人。”林凡神色很淡定道。
水军造势...
齐一袅闻言后，眼角疯狂抽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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