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狐狸一样的笑？
这已经是小景第二次听到这样的形容了。
她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克制的挺好的，有这么明显吗？
小景很怀疑，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脸，但还是看不到，于是她就想着找镜子，但她不化妆，最后只能拿手机照了照。
“没觉得呀！”
小景对着手机黑屏左右看了看，“这不是挺正常的嘛，哪里像小狐狸了？”
高韵宁：“……”
她静静看了会儿，而后把小景的手机抢了过来，“你这样当然看不出来啦。”
小景很茫然，“那要怎样才能看出来？”
高韵宁似乎猜到了她要问的话，直接说：“镜子也不行。这得要我们这些外人才能看出来的！”
小景：“……”
她静静看了高韵宁一会儿，淡淡说：“其实你就是想告诉我都是忽悠的吧？”
高韵宁瞪她，“什么忽悠不忽悠。这叫旁观者清，你自己都快笑成一个傻子了，怎么可能发现这些小细节，再说了，就算我指出来告诉你，你也一定不会发现，甚至还觉得很正常吧？”
小景无言以对，沉默了下来。
“你也别纠结了。”高韵宁把手机塞回她手上，又说：“你这样开开心心挺好的，不用在意太多。”
小景特别认真说：“这不行。我还是要学习的。”
高韵宁：“……你还想学习什么啊？”
小景说：“什么都好，多学一些东西总归是好的。”
高韵宁：“……那好吧。你想学什么，告诉我，我看看怎么帮你。”
小景眼珠子转了转，思考了片刻，才说：“好的。不过我现在暂时还没想好。”
高韵宁：“……”
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呢？
——
秦落是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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