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听起来很有礼，但老妈他们还是不信。
“我记得他以前不是做这个的。”老妈想了想，又说：“顾川什么时候改行了？”
“这，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改行，但我是因为看到他转行后才联系他的。”
这是顾川跟她串号的话，秦落其实很不愿意这样说的。
但顾川觉得这样才是最好的，因为要是两人口供对不上，老妈去找他的时候，肯定会曝光。
为了长久的计划，最终秦落还是接受了。
虽然她心里知道，顾川为什么专业的……
当然，这些是不能跟老妈说的，要不然顾川可就麻烦了——虽然现在也不会一点麻烦都没有。
“那也不应该。”
果然，老妈突然这样说：“不管因为什么样的原因，他帮你瞒着我们就是不对，这笔账我得找他算清楚。”
秦落：“……”
好像，跟自己预想的结果有些不一样……
秦落没有说出口，只是静静地看着老妈，观察她的反应。
“是我让川哥瞒着你们的。”秦落小心说：“他当时还很不同意，但我没办法，他是你学生，他那么听你的话，如果你不愿意，肯定会听从你的意思，再把我送回国外的。”
张老师扫了她一眼，“你知道还敢？”
“因为我也不想那么轻易放弃。”秦落抵着头，不敢看老妈的眼睛，“我怕我一旦说放弃，就再也没有机会了。”
这辈子都可能再没机会了。
还好，她当时坐下了这个决定，并成功守护自己想要的东西了。
虽然，现在的过程可能不那么好，但她还是会坚持的。
张老师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，又说：“那你是怎么说服他的？”
秦落一愣，“什么？”
“你不是说过程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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