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隐隐的扑闪了下。
看向夏小茶，陆辰恩：“……你是想起什么了吗？”
“没，”夏小茶诚实的说：“我只是在洗衣篮里看到你的西装裤了。”
陆辰恩：“所以连带的想起来了是吗？”
夏小茶点点头：“还有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
夏小茶吱吱语语了半天，终于把话说出来了：“……我昨天是在什么地方吐的，是你清理的，还是我清理的？”
陆辰恩把手里的书搁放在腿上，看向夏小茶，神情冰冷，目光里没有一点温度。
“……”夏小茶打了个寒颤。
好了。
不用陆辰恩说，她也知道答案了。
肯定不是她干的。
“那什么……”夏小茶不安的掰着自己的手，一脸惭愧：“对不起啊，昨晚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陆辰恩没有作答。
“还有就是吧，”夏小茶说：“虽然我不知道在卧室的时候，怎么把你给惹生气了，我也在这里跟你顺带道歉，”
“对不起。”夏小茶超诚恳的说。
陆辰恩突然间意识到了一个被他忽略了十几年的事情。
夏小茶她吃软不吃硬，你要是硬着跟她来，她就算是有错，也会理直气壮的怼你。
但如果反过来，你跟她来软的，她很有可能没错也会跟你道歉。
陆辰恩：“恩。”
夏小茶：“‘恩’是什么意思？原谅我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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