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出了心里的问题。
闻言，故施和九舆对视一眼，九舆略寒的声音响起：“七年前就烧毁了。”
一听被烧了，禾臾第一反应是不可置信，转瞬恢复了理智，“你们的下策呢？”
九舆端了茶轻抿一口，显得云淡风轻，不急不缓：“别急，晚点我会临摹一副送你，我们各自研究，有了发现第一时间通知对方。”
“行。”禾臾端起水杯继续喝水，似是想到了什么，他开口：“你们知道吗？”
他看了眼二人，见二人似乎兴趣不高，不怎么对他的话感兴趣。
越是这样，他越是要说。
“按照我一开始的计划，我是要娶施施的，娶了她，挖了她的心脏献祭给清乐。让施施跟心爱的人分开，两人注定修不成正果。”
他这话一出口，气氛骤变，九舆眼里满满杀意直逼向他。
禾臾不以为意，娓娓道来：“甚至不惜杀了秦老，毁了秦家博物馆，只为了得到施施。”
“所以你们上次领证没成功，是我动了手脚，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你们在一起。”
像他这样的，我行我素惯了，想做什么全凭一时兴起。
当时想娶故施是真，想要拆散故施九舆也是真。
只是后来，觉得故施和九舆挺可怜的。
在他们身上，他就像是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和清乐。
明明相爱，却被迫分开，生离死别。
于是，他善心发作，又改变了目标。
“后来，我觉得无趣。我要是真的娶了施施，那就是对清乐的背叛。”
“所以，我改变了思路，选择了成全你们，跟九舆合作。”
他是老祖宗嘛，做什么事，一时兴起，开心就好，其他都不作数的。
发生那么多事，从禾臾嘴里说出来，那么的云淡风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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