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天，但更多的可能是……沉沦苦海万劫不复。
世上这么多人，为什么偏偏你要去尝试这种变态丹药呢。
自己要对自己选择的路负责，对自己的所有行为，承担应有的后果与责任。
这是沐景峰自己选择的路。
乔木望着在黑火中极尽燃烧的沐景峰，收回淡然的眸光，与墨莲对视一眼。
“不知道最终能不能让他恢复一丝神智，但恐怕挺难的。”
乔木闻言忍不住想嗤笑出声：“恢复神智又能如何，这种人，到死都不会改的。”
就这样吧，让黑火焚尽天下间一切肮脏枯萎的东西，包括沐景峰这颗早已变质发霉的心，一并焚烧了去吧。
“乔乔。”墨莲知她心情不佳，抬手抚了下她的脑袋。
“很多事，我们都无法去改变，只能顺其自然。”
“嗯，我知道。”乔木点点头。
就拿她跟沐景峰之间的父女关系来说吧。
顺其自然地逐步恶化下去，顺其自然地难以恢复，再顺其自然地望着眼前人，一截截枯萎凋零。
这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，谁也没法改变得了。
乔木轻叹一声，喃喃自语道，“注定的。”
四位长老微皱了下眉头，想出声劝道两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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